疼,太疼了。
有人咬住了我后颈的腺体,他的犬牙刺破了我的皮肤,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进来,高强度地冲刷着我体内的每一根神经。
「好痛……不要……」
我胡乱地呼痛,感觉自己在剧烈颤抖,而且双腿发软,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。
是那个咬住我腺体的男人抱住了我。
「别动……」他的声音也似隐忍了极多,低沉喑哑,「别动。」
「时总。」信息素的激荡下,我几乎要哭出声了,「我好难受……我……」
我是 Alpha 啊,我的腺体怎么会被人这样咬住?
他要标记我吗?
他怎么可以标记一个 Alpha?
真的好疼。
他的信息素也太浓烈,太强大了,有如实质地压制着我,我完全无法反抗,只能承受着,感觉生理性的泪水一直往外涌出。
浓郁的薄荷味和檀木香纠缠在一起,深深地刺激着我的嗅觉。
我失神地望着斜上方的灯,在疼痛和难言的燥热中,思绪时而清晰,时而混乱。